可是她没有号码。
举起听筒半天也没有任何异样。
她放下电话听筒,又在电话边枯坐了好一会。
双手轻抚着脸颊,二十年后她已经六十岁了,难以想象,那个时候她会是什么模样,得知自己被背叛的时候又是一种什么心情。
夕阳西斜,春日的傍晚有一种朦胧的美,从江家二楼窗户往外能看到袅袅炊烟的烟火味道。
照在电话上的光泽一点点消失。
今天她大概是接不到未来电话了。
司蓉这样想着,就在她准备下楼的时候,空灵的电话声音忽然在卧室中响起。
铃铃铃……
像是带着某种魔力。
这次不同于前两次,没有那种耀眼的光泽笼罩着她。
她上前接起电话。
“喂,你好,我是司蓉……”
电话听筒那边响起一阵以形容的滋啦声,像是某种神秘的电流声。
断断续续……
“你好,我是司蓉。”
“有人在听吗?”
“嘀—嘀——嘀——”
这样不规则的声音大约持续了一分钟,司蓉才终于听到了声音。
“干妈,您想说什么,我帮您说……”
“家属请退后,现在病人情况很不好,已经晕厥,我们要进行抢救了……”
三分钟不到的时间,通话戛然而止。
司蓉又拿着听筒等了好一会,直到再也没有一点声响才放下电话。
晕厥?
未来的自己是在医院给自己打的电话?
而且听那句女声的意思,她已经口不能言了?
发生了什么事?
司蓉揪心不已。
只希望自己的祈祷能够隔着时空传递到电话那头。
保佑另一个时空的她可以度过这次难关。
一直到天黑,司蓉还在想电话里那短短三分钟发生的事情。
叫她干妈的那个女人是谁?
生命垂危之际,肯陪着她到医院,并且语气非常之耐心,会是谁呢?
总之绝不可能是沈苑那个白眼狼。
楼下吴婶上来喊她用饭。
“太太连麻将桌都摆好了,说等会吃完饭要打麻将呢!”
听到要打麻将,司蓉来了点兴致。
心底的阴霾退去了些。
这些事情她再想也是无益,只能等。
未来的自己应该是已经掌握了给自己拨打电话的玄机,若是她平安度过这次危机一定会再次给自己拨打电话过来的。
她这段时间要多守着些电话。
江骋打电话回来,说今晚夜间有训练,回不来。
所以司蓉跟江家人一起吃完饭,便开始打麻将了。
一共四个人。
江父、江母,小弟江喻,还有司蓉。
司蓉心里是没有把这些对手放到眼里的。
要知道,在跟江骋订婚之前她跟江家人一起打过几次麻将,次次都是她赢得盆满钵满。
这次,肯定也不……
例外了!!!
第一场,江喻就胡了个清一色。
接下来,江父江母平胡、碰胡,花式胡,简直让司蓉怀疑他们都换了个人。
两个小时下来,司蓉就没有胡过牌。
呜呜,她不想玩了。
麻将一点都不好玩。
不过打的不大,一晚上她也就输了三百多块钱而已。
可她的心灵遭受到的却是重创!
尤其是江喻,笑得跟条狐狸似的,不声不响的就胡了。
江骋是第二天回家知道自己媳妇打麻将输了一晚的事。
吃完饭二话不说,就把全家都赶上了麻将桌。
司蓉不太想打,经过昨晚,她对打麻将有了些心理阴影。
江母打了个哈欠,“儿子啊,妈年纪大了,困的早,不想打。”
“爹也是,”江父更想回去睡觉。
江喻做小伏低,“哥,我现在是县长,得看书得学习为咱们淮阳百姓谋发展,谋福利,怎么能打麻将…,我……”
江大县长还没废话完,就被他哥一把薅住领子,按在了麻将桌上。
“打!”
江骋命令道。
也好让他看看,昨晚这几个人是怎么欺负他媳妇的?
趁他不在家,还敢赢?
见江喻下场如此,江父江母立刻很有眼力劲的乖乖坐到了麻将桌上。
司蓉也有些忐忑的坐上了麻将桌,江骋像以往那样,坐在她身后给她看牌。
时不时出手替她出谋划策。
第一场,赢了!
司蓉放松了些,感觉自己的牌技也回来了一些。
不同于江父江母几人脸上的失意,因为一直赢所以司蓉眼睛一直都保持着微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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